最近的周末因為酒精而過得不太清醒,都是一些沒有計畫的行程,遇到一些沒有計畫的人,然後甚麼都會變得很混亂,尤其是那些我不想遇到或他不想遇到我的人,覺得在這樣的狀態下相遇也滿好的,反正沒怎麼能控制自己的情況下,說起話來反而不覺得尷尬,聊勝於無,也就在酒醉的狀態,把關係作結。然後隔天醒來以後,伴著頭痛回想前一晚發生的事情,好像更深刻一點,也能勉強說是更對彼此的立場也更明確一點。昨天早上又在這樣的狀態下醒來,想想最近酒精對我來說到底也是扮演了滿重要的腳色,自在地當一晚瘋子。
把酒精當作關鍵字,開始往腦裡面挖,想到兩年前剛到哈瓦那的第一天和Alex從舊城區走到新城,穿過掛滿被單衣服的街道,看著早就下載的地圖踩踏在石板路上,找到海明威在哈瓦那最常光顧的酒吧 La bodeguita,在這裡有他認證世界上最好喝的 Mojito,一杯5cuc(5美金),比大多數的價格都高上許多,但憑著海明威的招牌,5cuc也是一杯杯的賣。La bodeguita 一樓吧檯擠滿了客人,狹小的空間一杯一杯的點,一旁角落樂團演奏著那些耳熟能詳古巴歌謠,然後大家拿著酒杯扭腰擺臀跳起salsa唱著歌,有一度的感覺太不真實,只知道自己為眼前的風景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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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這件事情很可惡,不管做了甚麼,連夜叨擾,最後記得的都像是近視的視野,是粗略的色塊、是大概的感受,只能模糊地說著,就像台灣咖啡廳的分類總是粗糙,永遠都只會說是文青風、工業風的分類,大多時候都只能說自己昨天做了個美夢、惡夢或是冠上個情緒變成了荒謬的夢、冒險的夢抑或多一點甚麼就是個春夢。

 

不知道是不是開始翻了吳明益的複眼人,對第一章瓦憂瓦憂島的描述著迷,也跟著做起登上了島、潛入了海的夢,剛醒來的時候,好像還能嚐到嘴巴裡還有海水的鹹味、身體上也有鹽分留下的白色結晶正在發亮;也可能是四月底剛好有機會完成自己的潛水夢,考了PADI潛水執照,心心念念著執照甚麼時候才能到手,當條人魚悠遊海洋。日有所思,夜裡也做了一個藍色的夢,記得夢裡我在一個洞穴裡醒來,抬起頭是海水的藍,可以看見光灑進水中暈散開的樣子,還帶著冰穴裡晶瑩通透的光彩。在那層冰之後,魚像天上的鳥,從頭上游過(或說是飛過),魟魚擺動兩側的樣子緩慢的像是一隻大鳥優雅拍打雙翼。自從看過了沖繩水族館裡的魔鬼魟就很喜歡魟魚,順著水流優游的樣子像是乘風滑翔,大大的身體揹著一身黑,白色的腹部掛著笑臉,明明看起來應該很酷的,殊不知是個溫暖的傢伙,他大概逆著黑潮暖流游了兩三天才出現在我的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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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九天印尼行程以後,一抵台就被各方訊息追殺到周末,一些瑣碎的感覺四散在手機的記事本裡,遲遲沒辦法介紹它們互相認識連結。 臨時決定去了一趟印尼,這是從拉美回來快一年以來第一次再一個人出國,像是很久不見的老朋友,有點陌生但寒暄兩句馬上又能熱絡的感覺,還不算太壞。雖然整趟下來意外不斷,但也沒有甚麼不能解決的事情,旅行如同生活的其中一種練習,不論環境變了多少問題的本質差不多的,也許解決的方法多少會有差異,但也不至於沒有頭緒,九天來匆匆去匆匆,想要的基本上都做到了,沒預料的發生也都是額外的收穫。 這次原本計畫先是在峇厘島花上兩三天的時間,只待在烏布哪都沒去,和英國室友一起騎著機車在周邊梯田晃蕩、做了幾個健行、上了瑜珈課、意外闖進了幾家不錯的咖啡、爛醉了幾回,最後一天還偷溜到隔壁 Villa 的泳池,喝著啤酒放了歌悠悠曬著峇厘島的午後陽光。離開峇厘島到爪哇,因為爬山認識了幾個有趣的朋友,我們一起摸黑上山看日出將大地染上金黃,接著一起穿過像非洲大陸的沙海盆地,一起登上了火山口留下咧嘴大笑合照紀念,事後從凌晨到中午都沒進食的我們,因為發現一家便宜的沙嗲車,興奮的在老闆旁邊熱舞(即便老闆笑得尷尬我們還是姑且解讀那只是害羞)。 旅行好像是這樣的,當你決定出發的時候你就轉到了一個原本生活以外的舞臺,讓陌生的彼此都能在有限的人生裡抽出幾天的生命,用身體帶著,在異地相遇再分離,一起不經意地經歷一些甚麼互相寫在生命裡面,雖然這趟覺得自己對自助旅行有點乏了,但可以成為彼此路上的美好風景怎麼說都是浪漫又無法戒斷的事。當然會有一些惱人的事情發生,比如說決定來印尼是想看宜珍火山,但就在民宿告訴我最近因火山毒氣而關閉,我也馬上改變計畫跳過他的隔天,就傳來了他開放的消息;又如看似搭著高檔以為不會有意外的印尼火車,結果卻遇到了火車撞車,在夜裡被半路趕下車退票然後自己想辦法抵達目的地的倒楣事。當下真的好累、好狼狽,我腦中真的問了自己,為什麼不當一個喜歡住高級旅館、在無邊際泳池游泳,吃 Buffet 的人就好?要自己在那裏承擔找車、找路、找餐廳,而且隨時都還有惱人的莫非定律的可惡意外埋伏在身邊,嘲笑著我滿身黏膩揹著大背包的狼狽嘴臉,崩潰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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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連續兩周參加了婚禮,婚禮前的各種繁文縟節、三姑六婆、求好心切,諸如此類地為新娘新郎帶來的各種苦難在這一天終於告一段落,看著那些愛著的大學同學表情疲憊,靈魂乾涸感到愛莫能助,但又不知道是哪來為人父人母的心情,覺得婚禮的這天他們因為愛情修成正果所以看起來這麼好看(即便累到沒有靈魂),大老遠跑到高雄、花蓮也算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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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晚在沖繩,過了這晚她回北京,我們回台灣,分隔兩地的我們下次再見也不知道是甚麼時候。每一次聚在一起她都為我們改機票延後回去,上次在台北也是,這次也是,嘴巴說這裡漂亮還想多留一點,就是不說捨不得跟我們分開。

 

我們在國際通買了一些伴手禮,她快速解決以後在藥妝店門口買了 Pablo 起司蛋糕,說她沒嘗過,買一個晚點吃飯的時候切來一起吃,一個圓切成四分,各占一方剛剛好。買了東西已經太晚,原本想找間餐廳吃飯,只好改成居酒屋做結,順便就在沖繩慶祝中秋節,她領我們去她吃過的那間餐廳,國際通走到底右轉,過一個橋就到了,裡面都是日本人的樣子,生意看起來不錯,我們還需要在外面等一下才能進去。進了餐廳盤算了一下手邊剩下的日幣,我們很「有所節制」的點餐,幾個人分下來還不算太貴,這家店也挺好吃的,尤其是一道隨便點炸肉排,送上桌以後,店員另外拿醬汁淋上去,熱燙燙的鐵盤滋滋作響,用小鍋鏟把肉排切開,肉汁流了出來和醬汁混在一塊,啊啊真是滿足。吃完肉排,中間有個等著下一道菜的片刻,還是有點餓,我用手肘撞了她說該是起司蛋糕出場的時候了,要拿出蛋糕時還怕把蛋糕拿上桌這件事情在日本餐廳很不得體,於是我跟她像小朋友般一個把風、一個在桌下偷偷切蛋糕,殊不知蛋糕因為沒冰已經有點融化,一刀下去稀巴爛的,一個圓切不成四辦反成了四坨,不過這樣也好,反而更好呼嚕吞下肚,不會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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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歲進入了某個幻想的黃金歲月下半場,是一個倒數卻依舊茫然的青春。那天我們在回家的路上把即將出發的旅行當做一個生活的切點,對未來的路簡單為彼此送上祝福,也為在台北至今為止的生活做了一個小小的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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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情緒有點多,來自裡面的自己還有排山倒海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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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我就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尷尬的人,不論在什麼地方,總是感到不自在,覺得沒有屬於自己的位置,不管是對於該是親密的家人,或是對於學校或是團體等等。 記得小時候因為覺得沒人想跟我玩,站在教室嚎啕大哭,當老師問為什麼哭的時候,要大方的說出沒人想跟我玩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是很大的衝擊的,因為我知道我是真心的要說出這些話,因為我說出了口就代表我是真心的承認自己是一個尷尬的人。想起來其實有點丟臉,不過想起來他其實一直都在,他還在我心裡哭著,那是一種害怕與世界相處的疏離感,那是一種沒有盡頭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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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等不到在瓦拉納西寄出的明信片抵達家門,一個約定好的承諾卻無法完成的那種失落,一種雖然遙遙無期卻還是不願放棄的希望。我做了一百種的假設,假設他們遲遲沒有敲門的各種可能,我確定我在出發前記下了你們的地址,也在你們每個人名字的下方寫了草稿,用一種剛看過了恆河一整天的生死所得到的豁達在跟你們說一些真心話這樣,我用了漏水克難的藍筆塗改再寫過,還畫了一些自己覺得很不錯的塗鴉(雖然最後因為藍筆漏水變成了一團莫名的墨漬),想給朋友一個驚喜,想做一點平常懶散的我不會做的事情,雖然他們始終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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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懶散的我不會做的事情,還沒有跟著我翻滾的腸胃抵達台灣,有時候我也會忘記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做這些事情。毫無進展以及沒有建設性的放空等待,如同自慰後被抽離的眼神隨後還帶來讓人手足無措的罪惡感,剛好的空轉讓人感覺良好,太多的卻讓人恐慌,覺得自己比起很多人都幸運很快地去達成了我一直以來的某種「夢寐以求」,同時也太快的明白原來都只是一廂情願,像是一夜情以後呼了一口菸,自己也隨煙被掏空得一般虛弱無力,我高攀不起對方,對方也根本對我還不理不睬,現在的我根本也還不足以讓我們能夠一起走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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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印度的幾天都是這樣的,白天是屬於冒險闖蕩的時間,到了晚上則是避開不必要的麻煩待在房裡休息,回旅館前往河邊的方向走了一段,想看看晚上的河是怎麼樣的,這麼晚了還是遇到一個船夫不抱希望的拉客,用極低的價錢講定了隔天早上的日出行程,然後我們在河邊開始聊天,他是一個不錯的人,沒有家庭,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工作,晚上十點回家睡覺,想好好賺錢享受人生,諸如此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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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夫說想要在河上看日出的恆河,要在六點前集合出發,於是起了個早,天色未亮就來到河邊等著遲到的船夫來,晨間的腦子未醒,覺得自己像揉眼的孩子那樣迷濛,莫名其妙來到一個陌生的世界,眼前漆黑的恆河看起來混濁深不見底,只是隱約感覺得到它是一條披著黑夜的蛇試著緩慢安靜的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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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4 Sun 2015 01:07
  • 2015

2015

在一系列馬不停蹄地癱軟行程中展開,我以為還青春所以做了那些感覺青春的事,在各種語言夾雜的讚嘆與歡呼聲度過,101的花火就差不多是那樣的絢爛的很飄渺。覺得跨年的台北最迷人的是煙火前後的那一小時,沒有管制的信義區,人群隨便在沒有車子的馬路上走動,擺著荒謬的姿勢拍照,隨便席地而坐聊天開玩笑的畫面,滿嘴都是新的希望與期待,好像這一整年生活的喜怒哀樂都變成了甚麼花朵,隨著倒數聲綻放,一種很迷幻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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