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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體育場的草皮上,
小草意料之中的穿過了衣服,我累的索性就讓他們在我的背上吵鬧
小朋友在旁邊跑跳,踢著橡皮球
跑道旁一群婆婆媽媽跳著舞,在水晶燈的作用下影子把草地像鬆餅般切割成許多小空間,
而我躲在這裡
時間的弧線開始在耳邊哼唱著現在、過去還有參有一點未來的旋律,
我發現原來在好多不同的地方我都做著差不多的事;
躺著望著同一片深藍色的天空,星星閃爍
大多的時候我放空,試著把所有的構成靈魂的可能傾倒出來,
讓見識太多的星星檢閱我的一無所有,
靈魂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呢?
從個人到團體,在由團體努力回游到個人
無病呻吟的問題,在腦中時不時的造訪
「人在死亡的時候體重會離奇的減少一些,有人說那就是靈魂的重量」
我其實覺得這個說法好浪漫,
這解釋了每一次我經過了你曾經存在的地方,都覺得重的難以承受
我猜想這大概是你在其實一直在我身邊的重量,
只要這麼相信著,再苦澀的情緒都甘之如飴
靈魂或許在離開身體的時候,
就會用某種我們不知道的方式,平均的分配在每個想念你的人身上,
從此以後他們就會在某些怯弱的時候開始從心裡蔓延,像是病毒一樣侵占你腦中的全部
度過了以後你會感到你又軟弱卻又顯得好堅強,
blablabla....夏天到了
似乎有一會兒了
夏天的晚上總是醞釀著太多閃爍的夢,
照亮所有還相信生活的靈魂,
有這麼一個時候,我好羨慕異鄉人裡的主角莫梭
獨立於這個世界,然後無感於眼前世界的運轉又或者逆轉
然而我也只是羨慕,因為就是明白自己無法做到,才只能躲在某個不被看到的角落,
啃食著那些我視為必需的糧食,繼續踏實的苟延殘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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